委屈，突然就散了。

“是妈的错，妈对不住你，锦意……妈知道错了了……”

叶锦意没有接叶母的话，闭上了眼睛，声音淡淡：“都过去了。”

再睁眼时，又是无波无澜。

叶锦意拿了一笔钱放在床头柜上：“你放心养伤吧，你是把我带到这个世界上的人，我不会像你小时候不管我一样，不管你的。”

但也仅限于此了。

叶锦意没有多停留，离开的病房的时候。

叶母微弱的声音还在断断续续；“锦意……是妈对不住你，妈的错，我的孩子……”

叶锦意没有回头，抬头望向天花板。

脑海里浮现的是小时候，她骨折住院那次，她也是这样看着叶母背影，声声哀求着她交费：“妈……我就住一天，我真的好痛……不要丢下我……”

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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